“苏同志，”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却又刻意维持着平静，

“你这话说得可就伤感情了，而且也过于武断了，

我们759部门肩负国家安全重任，

以及对文物追缴的责任。

凡是进入759的成员都要经过严格审查，包括他们的三族以内的家庭成员。

你这样的指控和污蔑，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苏绾绾终于停止了敲击椅面的动作。

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刀：

“审查？

就审查出黄海超这样一个在华夏，在759潜伏二十年的倭国间谍头子？

审查？

就审查出，为了你们不为人知的龌龊勾当，随意弄死我们华夏的科研教授？

杨局长，我不得不佩服你，您的审查可真够严密的，

不知这是你们哪个上级给你们传下来的规矩？？？”

她轻笑一声，不等杨秉然回应，

继续道：

“更巧的是，我刚抓到黄海超的尾巴，你不是派几个废物给我添堵，

试探我的底线，

就是派人去劫狱。

一计不成，您又亲自找上门，急着找我‘合作’，

开口就是让我背叛华夏。

杨局长，您这是迫不及待要替您的倭国主子清除障碍吗？”

杨秉然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他过激的动作向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那双总是深藏不露的眼睛里此刻翻滚着几乎无法掩饰的杀意。

“苏绾绾，”他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