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道:“爷爷和大伯也许没把我们当外人,可再过半个月要订婚的人是乔念,不是他们两个。他们要顾及乔念的立场,就不可能邀请我们。”
“……”
“当初是我们在纤柔和乔念的问题上委屈了她,她没亲口说出原谅之前,没人能替她原谅我们。”
江尧说:“爷爷不会这么做,大伯也不会。”
江宗南纷乱的心绪被他浅显的话语引导的找到了出口,慢慢的平静下来,好半晌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
“不。”江尧再次摇摇头:“爷爷依旧让我去疗养院看望他,有次我碰到点麻烦,只是在病床前没太提得起精神,他老人家回头就察觉了,帮我找关系疏通解决了麻烦。”
“大伯也还愿意接我的电话,逢年过节也愿意和我出来吃饭,我们吃饭的时候依旧和以前一样能聊聊天。”
“爷爷和大伯还是我的爷爷和大伯。”江尧道:“但是爸,这次订婚的不是爷爷,也不是大伯,是乔念。你懂我的意思吗?他们不能代表乔念邀请我们,而我们两家之所以分家,也不是我们得罪了爷爷和大伯,是我们在纤柔的问题上一开始就做出了选择。”
“乔念不愿意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邀请我们参与,是很寻常的事情,没有谁对不起谁。这是一开始的因,接下的果。”
“我们必须要面对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