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但又好像没有。”
周宏伯闻心中已经有了个初步诊断。
“因为伤在腰部,所以我要检查一下伤处,我们来把你先生挪到房间吧。”
来到房间,周宏伯便让苏云溪帮李学武翻个身,周宏伯用热水暖了暖手指,然后轻轻按压在李学武的腰椎上。
见李学武皱眉,苏云溪赶忙朝周宏伯开口。
“周先生,您轻一点。”
“怎么?有感觉?”
听到苏云溪的话,周宏伯赶忙询问李学武。
“有的,有点涨涨的感觉!”
听李学武这样说,周宏伯的眉头终于舒展开。
“那就没问题了,这是因为撞击,导致腰部形成血肿压迫了神经,血肿不消,下半身自然是没有知觉的,只是这血肿必须尽快消除,否则压迫的时间长了,导致神经坏死,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周先生,只要能治,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
“没有那么严重,你就出个药钱就可以了,但是我有个条件,我治疗期间,怀舒要在一旁学习。”
苏云溪知道周宏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反正拜不拜师,都要怀舒同意,苏云溪便答应了。
怀舒听说这个治疗条件后,也没有任何意见。
见状,周宏伯便回去取来了药箱。
“怀舒,你来帮我取针!”
周宏伯将针包递给怀舒,便坐在李学武身边,每行一针,都会给怀舒讲解这个穴位的作用。
怀舒也认真的记着。
一个小时后,周宏伯才撤了针,然后开了个药方。
“怀舒,你拿着这个药方,去县医院,找中医科的郑大夫,就说是我让你跟着他抓药的,等你拿回来,我再教你=如何煎药。”
怀舒接过药方就要往县医院走,苏云溪不放心,便骑上自行车带着怀舒。
郑大夫听说是周宏伯让怀舒来找他的,抬眼打量了一下怀舒。
“行,那你跟我去药房吧。”
来到药房,郑大夫一边抓药,一边说着药效,抓好药后,便询问怀舒记住了没有。
怀舒点点头,将刚刚郑大夫说的药效一一复述了一遍。
郑大夫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跟着师父学了多久了?”
怀舒闻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我没有白周伯伯为师父啊。”
“那你为什么我只说一次你就能记得这么准确,你自学过?”
“我是自学过一些,但是我对这些知识,似乎记得很快,只要您说一遍我就能记住。”
听到怀舒这样说,不止是郑大夫,就连苏云溪都震惊了。
过目不忘,她怎么不知道怀舒还有这本事。
郑大夫闻这才明白,为什么周宏伯会破例收一个这么大的徒弟了。
将药包递给怀舒,郑大夫很是欣赏的开口。
“你确实很有医学天赋,跟着师父好好学,以后说不定,你会比我们走的更远。”
听到郑大夫的话,怀舒这才知道,这是周宏伯的考验。
只是现在怀舒并没有拜师的心思,她只想李学武能够康复。
回到家,周宏伯已经生起了小火炉,等药包拿回来,周宏伯便教怀舒如何煎药。
正如怀舒说的,教一遍就会,周宏伯只说了一遍,怀舒就能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这也更坚定了周宏伯想要收怀舒为徒的信念。
“周先生,这样治疗下来,要多久才能见效呢?”
“这要看他的恢复能力,我会每天过来施针,直到他能有知觉,就可以转为手法治疗,应该不会太久!”
苏云溪闻很是激动,连忙掏出几张大团结要塞给周宏伯,但被周宏伯推了回来。
“现在不着急,等治疗起效再说。”
然后周宏伯便从药箱里取出一本册子,递给怀舒。
“这里面是一些医学基础,三天之内,你要全部记下,我到时候会抽查。”
怀舒看着手中的册子,有些为难。
“周伯伯,我还没有答应拜师,您就将您的册子给我,这不合适吧……”
见怀舒拒绝,周宏伯愣了一瞬,然后竟耍起了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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