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鹤愣了一下,“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江浔才笑了笑,“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总之我们先回去。这件事情从长计议!”
孔鹤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呆了!”
江浔才不说话了。他只是盯着之前那颗插着手术刀的树干,灵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黄昏。
大雨一直在下着,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江浔才和孔鹤此刻已经回到了酒店,而且两人都换了一套干燥而又整洁的衣服。
酒店客厅里面的电视机在十分钟前被孔鹤拧开了,十分钟后他还是很无聊的拧来拧去,目光不断在电视机与江浔才的脸上游弋。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孔鹤再也沉不住气,走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看起来仿佛睡着了的江浔才面前,推了推他的肩膀,叫道:“喂!死人,你真睡了?说话呀!”
江浔才根本不理他。翻了个身继续闭目养神。
孔鹤又推了他一把,“起来起来,急死我了,你到底想到了什么?给点动静行不?咋连个屁也没有?”
话音未落,江浔才还真就背对着他放了个巨响的屁,孔鹤立刻惊呆了。
“你”孔鹤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安静一下吧,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江浔才慵懒的声音终于不紧不慢的响起。
“不行!你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刚刚那个小男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此时此刻的孔鹤看着江浔才的屁股,很想狠狠揣一脚,不过考虑到他现在四肢已经全废,只好打消了这种欺负“残疾人”的念头。
“我现在脑子里面很乱,还没有找到那条线,你先让我静一静行不行?”江浔才依旧头也不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