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继下的药比他以为的还要猛。
宋枕星咬紧牙关扛着他的胳膊来到宴会大厅,却见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连个服务生都不在,门窗紧闭。
“来,你先坐下。”
宋枕星扶着他在一处椅子上坐下,上前去拉门,发现大门笨重,她使出全身力气都拉不开。
有毒。
她飞快地走向窗户,也是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构造,拉不开推不开。
秦家酒庄的门窗是恐怖分子来了都搞不定的安全程度。
“咳——”
咳嗽声响起。
宋枕星回头,只见陆狰趴在桌前拼命灌水,水渍从唇间溢出,往领口淌去,湿了衬衣前襟。
“”
宋枕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从手拿包里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却发现秦家的酒庄连信号、网络都没有。
门窗开不了,手机用不了。
不可能这么巧。
有人在给她做局。
崔继给她下药肯定不止是为让她当众出丑,他做的是买卖,他想把她卖给谁?是秦家的某人?
可秦家谁敢在秦老爷子寿宴上做这种买卖。
不管了,药都下了,说不定很快就有那个买主出现,她不能坐以待毙。
“轰隆——”
巨大的响雷在窗外炸开。
宋枕星有些惊魂未定地看向被闪电照亮的窗户,大雨磅礴而下,狠狠砸在窗上。
她往楼上看一眼,上前将正在灌水的陆狰拉起来扛扶住,“走,我们上楼。”
电梯里,宋枕星好不容易腾出手来按下楼层,就被陆狰按到角落里。
陆狰的手握上她的肩膀,低头埋向她的颈窝,温度过高的唇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皮肤,贪婪地汲取着什么,呼吸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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