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空气都浸着资本的规则,女人的归宿和选择,早就被这里的现实扭曲了样子。
她们的家世背景,哪一个不是指望着靠女儿攀个富贵人家改变阶级?她们的父母送她们来参加选美,图的不就是这点事吗?”
柳茹梦的话语如同一层薄冰,揭开了那看似风光浮华下的世故内核:
“她们肯来,心里自然就存了一份心思。若是你没有半点表示,反而让她们觉得你看不上,心存怨怼,甚至可能觉得丢了面子。
你收下她们其中一个或几个,对你而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给她们一份风光安稳而已。”
她深深看着林火旺,眼神里的心疼、决绝与那份浓烈的补偿心理交织翻滚:
“这是两利的事!更重要的是为我!”
柳茹梦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最深切的愧疚:
“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这已是天大的遗憾。现在我正在尽力弥补这个遗憾,可却导致连做妻子最最基本的义务也尽不到阿旺,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忍着,心里有多难受?我就想补偿你可我能拿什么补偿?我只能想办法,让你身边多一些能代替我的至少让你别那么苦”
林火旺看着妻子眼底那份深不见底的自责和近乎偏执的坚持,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无奈。
他握住了柳茹梦的手,那触感温凉,与他掌心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动作在旁人看来是情人间的亲昵,带着一种安抚宠溺的意味,用只有柳茹梦听得清的音量低声反驳,声音里透着一丝疲倦:
“梦梦,别再说什么‘港岛的规则’。这才几个月你怎么就被这里这滩浑水染得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