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两?!”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那一片花圃,眼神都直了,“那那这一片得多少银子啊?!”
“这还不算啥,”仆役撇撇嘴,带着点痛惜,“前些日子,那帮娃子造反打进来的时候,跟疯了一样,连踩带砸,毁了不少名种!要是在以前,杨老爷在的时候,这园子里的宝贝,比现在还要多出几倍哩!”
“娃子?”茶老头捕捉到这个称呼,皱起眉头,“那不是杨老爷家的奴仆吗?怎么还敢造反攻打主家?”
还有面前给他们引路的家奴,明显是他们彝人!
布政使杀了那么多彝人,怎地还放心放彝人伺候?!
他直觉这里头有文章,不由得问道。
仆役却立刻噤声,他快走几步,在一处气派的厅堂前停下,躬身道:“大人就在里面,诸位请进吧!”说完,他便垂手肃立一旁。
“哎,哎,有劳了。”茶老头连忙应声,整了整破旧的衣襟,带着几分局促和敬畏,跟在沉着脸的罗九斤身后,踏入厅堂。
厅内宽敞明亮,陈设雅致而不失威严。
苏子衿端坐于主位之上,一身绯色官袍衬得她面如冠玉,气度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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