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的,什么时候怀不好,偏偏这时候怀!哎!”那人摇摇头。
“也不知吴家会不会留下这孩子!”
“嘘!小声点!这是你们能说吗?别给自己招祸!”
“唉,也是。可怜呐”
“造孽啊”
他们声音压得极低,断断续续。
苏子衿皱皱眉。
怀孕本应是喜事,但这些人语躲闪,显得极不寻常。她试图听清更多,但那桌人已警觉地转移了话题。
不多时,菜肴上桌。
都是地道的滇西风味,一大盆香气扑鼻、色泽金黄的黄焖鸡,肉质紧实,香辣入口。一碟雕梅肉,酸甜解腻,肥而不油。还有一份清炒的时令山菌,鲜嫩爽滑。主食则是当地特色的饵块切片。
苏子衿每样都尝了尝,发现这酒楼的厨子果然比马场寨子里的要好上许多。
菜品合口味,加上一早的奔波劳心,不知不觉就比平时多用了些。
苏子衿觉得腹中有些饱胀,便对清风道:“时辰尚早,去街上走走,消消食再回客栈。”
两人起身离座,那彝族汉子也立刻结账跟了出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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