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鸢头疼了一会儿,就暂时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下了。
如之前一样,她带着闺女去库房领了背篓,带着闺女去割猪草。
路上遇见不少村民背着背篓去山里捡山货。
因为刘卫国通知大家最近这段时间捡了山货都自己收着,不用交到大队,大家都很积极。
沈知鸢故意和村民们分开走,就算最近她不打算再做小动作,但大家挤在一起找到山货也分不到多少。
还不如分开,趁着割草的间隙,找一找,看有没有山货。
虽然空间里已经有不少物资了,但物资哪里有嫌多的?
而且大家日子都不好过,她一个下放人员,表现得日子太好会惹人嫉妒,就算不缺,她也得在割草之余寻一些山货回去。
母女两人一边割草,一边看有没有什么可吃的山货,寻到了,就往单独带来的麻袋里装。
唐宛如看到沈知鸢母女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怨恨,悄悄跟了上去。
昨天晚上顾云涛出去后,她忙跟上去解释。
顾云涛虽不如顾云州体贴,不像顾云州那么风趣,能哄她开心。
但他从不强迫她,在房事上,也是温柔的,他会征求她的意见,她若是不同意,他就会放开她。
可是昨晚,不管她怎么解释,他都没有给她好脸,最后还拉着她到小树林,不顾她的反对,粗暴的折磨了一晚上。
还说是不是因为他以前对她太温柔了,在他这得不到满足,所以才去找二弟。
说他以前错了,就不应该拿她当人看,他骂她,说她是母狗,是贱货
她现在也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好的,衣服遮住的地方全是伤痕。更羞耻的是,隐秘的地方被咬得全是伤。
她简直要恨死沈知鸢了,都是这个女人害了她,要不是这个女人,云涛怎么会这般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