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急间,她突然看到人群中的沈知鸢,顿时激动道:“二弟妹,是你故意陷害我们的是不是?”
顾云州看到沈知鸢,也如醍醐灌顶一般,愤怒道:“贱人,你使了什么手段,这般害我们。”
沈知鸢随手在院子里抓了一根棍子,就往他身上抽。
她一边抽一边骂:“你骂哪个贱人?你和自家大嫂勾搭在一起,还有脸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说,我怎么陷害你?我是把你们捆在一起了?还是帮你们脱衣服了?”
“你们两个这般忍不得,是早就滚在一起了吧!”
“亏我以前傻,以为你对大哥大嫂家的两个孩子多有照顾,是因为照顾侄儿。原来是为了照顾他们妈啊!”
顾云州想要反抗,但衣服还没穿上,他刚才一直弓着身子,用手遮挡下身。要是还手,就没办法遮挡下身了。
而就在他犹豫是还手,还是继续遮挡住下身的时候,早已失了先机。
更何况他的力气原本也比不过沈知鸢。
最后他只能用双手挡住下身,以防沈知鸢抽打到他的关键部位。
将顾云州狠狠打了一顿后,沈知鸢才转头看向刘卫国道:“队长,我想申请离婚。”
这个婚,她早想离了。
和顾云州这种贱人绑在一起多一天,她就多作呕一天。
经历过上辈子,她比谁都清楚,她们这样的下放人员想要离婚有多难。
就算她治好了刘卫国的孙子,刘卫国也不一定能帮她离婚。
但她从上火车开始,就一直在为离婚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