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他为何包庇乔贵妃,为何对我母妃,如此狠心绝情。”
许顺安面露不忍,低声劝道:
“殿下,不知您听谁说了只片语,便去闯御书房。奴才实话告诉您,玉妃娘娘的清白,洗不了。
“玉妃娘娘心有他属,是事实。这才是皇上大发雷霆的原因。您又一次揭开了皇上的伤疤。
“奴才劝您在冷宫里好好想一想,是被谁当了筏子。这宫里啊,无论主子还是奴才,第一条保命原则便是,谨慎行。
“您可知,您今日一番举动,皇上对您再无怜惜,本来您是可以去住皇子所,平平安安长大的,现在,要自求多福了。”
许顺安叹了一口气,朝左右使个眼色。
两名太监上前,一根一根掰开纪徵的手指。
纪徵怔了一怔,便大力挣扎起来,倔强地道:
“胡说!母妃临终前,告诉我,我是父皇的儿子!她是清白的,她是清白的,是父皇被人蒙蔽了!我母妃是清白的——”
嘭一声,大门关上了。
许顺安抬头看一眼斑驳的匾额,“不秋殿”三个字,仿佛染上了干涸的血迹似的。
“走!”
众人快步离开冷宫这晦气地方。
走得远了,依旧能听到四皇子不甘心喊冤的声音。
朱有福惴惴不安,垂着脑袋,提心吊胆地问:
“许公公,我,我是不是闯祸了?”
许顺安骂道:“你还晓得你闯祸了!回去等着领罚吧,连个生病的半大孩子都看不住,皇上定要重罚你!”
朱有福感觉脖颈凉凉的,哭丧着脸,把之前发生的事,包括自己所想,一五一十说了:
“我以为是您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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