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衔儿确实有些顽劣,但绝不至于动了残害手足的歪心思啊!求皇上手下留情,他尚且年幼,十板子可能要了他的小命啊!”
皇帝冷漠道:“你想抗旨!”
“臣妾不敢,可是,皇上,衔儿也是您的儿子呀!”乔贵妃松开哭泣的乔相思,砰砰磕头,“求皇上开恩!”
侍卫打板子,有轻有重。
十板子能毛发不伤,也能要了一个半大少年的命。
乔贵妃不敢赌。
她只有纪衔这一个儿子。
顷刻间,乔贵妃的额头便一片红肿。
皇帝深吸一口气,到底念在乔家对大雍有功的份上,开了口:
“罢了,念你一片慈母之心,今日打他五板子,余下的五板子,之后五日,每日来御书房领一板子,直至领完十板子为止。”
“谢皇上恩典!”乔贵妃哪敢多,急忙感激涕零地谢恩。
有了这个缓冲,那些侍卫们绝不敢下狠手。
起码要让老六能够在接下来的五日,每天去御书房领一个板子。
脸色惨白的六皇子,便被侍卫们拖了出去。
皇帝的目光又落在乔相思身上,那眼神,是连一点仁慈都没有了。
对自己的儿子,他尚存一丝父子情,对一个多番兴风作浪的外臣之女,他恨不得立时处死她。
乔贵妃留意到皇帝的眼神,身子轻颤,又把乔相思搂进怀里护着。
“皇上,相思一个柔弱女儿家,便是打人,也打不了多狠。何况,是四皇子伪装在先,冒犯在先,求皇上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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