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从没注意过,丫丫腿上到底有没有胎记,但有了这个鉴定的方法,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
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开门声,应该是阿伯买肉回来了。我立刻将花姐扶起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事儿也别告诉阿伯,他岁数大了,万一听到你是丫丫的母亲,你要把孩子领走,他可能一时接受不了。”
恢复情绪的花姐,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但我还是不放心,生怕花姐冲动,再跟阿伯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于是我又提醒道:“什么都不要提,过会儿我就带你去见丫丫,等真的确定,她是你孩子以后,咱们再做打算,行吗?”
她咬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随即又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哪里有水?我想去洗把脸。”
“跟我来吧,院子里就有。”我拉着花姐的胳膊,她还是有些走不稳,我就托着她胳膊,来到了院子的井台边上,给她打了盆清水。
阿伯手里拎着肉,忙看着我们说:“怎么出来了?快带人家老板,在屋里歇着;我这就做饭,你们也饿了吧?!”
我摇头一笑说:“还行,早晨吃完饭来的;对了阿伯,孔叔那边怎么说?”
阿伯在锅台边支起案板,一边切肉一边道:“马家坡那边的人,说是吃过午饭就来,到时候去大队部签合同。哦对了阳阳,你真有那么多钱,买人家的地啊?”
我掏出烟笑着点上说:“阿伯,我说过要让咱村富起来,不仅咱们村,周围几个村,都会跟着富起来的,您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