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尝尝我的东西,尝完了再说。”我不容置疑道。
“神经病!”花姐沉着脸,抬手管对面的调酒师,要了个玻璃杯;然后拧开瓶盖,将我的米酒倒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么一倒,花姐和孙停安,俩人瞬间就愣住了!因为香味已经出来了,不是多浓,但足以激起人们的嗅觉体验。
细嗅清香,花姐认真举起杯,轻轻晃了两下说:“纯粮食酒,看这浓度,应该是加了不少料!”
“您尝一口看看?”我激动地说。
“滋溜!”花姐轻启红唇,先抿了一口,接着她缓缓闭上眼,似是在品味这酒的味道。沉寂片刻,她竟然一仰头,把整杯酒都咽了下去。
“花姐,这酒怎么......”还不等我说话,她却猛地抬手,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下一刻,花姐竟然哭了!那紧闭的两片睫毛,缓缓溢出了眼泪,捏着酒杯的手,更是鼓起了细细的青筋。
我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花姐对这酒,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但从她的表情当中,我看到的却是浓浓的忧愁与哀伤。
许久以后,她才长长舒了口气,抽出纸巾擦着脸上的泪说:“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稻田,背后是青翠环绕的苍山;稻米的香味,与大自然的木香交织在一起,那是我曾逝去的童年与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