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抿嘴点头道:“那怎么办?这活儿还要不要继续了?”
我长舒一口气道:“截个屏发给我,咱们先留个证据;至于工作,继续干吧,你多检查几遍,可千万别再有疏漏!等周一上班,我会立刻呈报董事长。”
那夜我久久未眠,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一个小小的信息部,竟然遭到了这么多人的觊觎!刚才若不是林佳,我可能又栽了。
第二天清晨,林佳已经把病毒剔除,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确认真的没问题了。
为了犒劳她,在吃过早饭以后,我就进厨房熬麻糖,然后又炒花生、芝麻和瓜籽,给她做了一大盆的五香麻糖。
记得小时候家里穷,父亲买不起麻糖;过年时,他都是用麦芽熬糖,那香甜的味道,几乎能飘满整个院子;何冰是最喜欢吃这个的,她会跟个馋猫一样,一下午都蹲在锅台前,老问我爸什么时候能吃上。
回首往事,我不禁鼻尖酸涩,父亲的手艺被我传承了下来,可他人却不在了;至于何冰,我们两家闹成那样,也终不会再有联系了。
虽然我很想、很想,再看看何叔,看看何冰,可我知道自己不能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再对何家,低三下四。
“我天爷,你磨香油呢?怎么这么好闻?!”林佳的鼻子,比老鼠还好使,只要我做好吃的,她就是在厕所里都能闻见。
捏起一块糖,我笑着说:“张嘴!”
她轻轻张开红唇,我把糖塞进她嘴里,“嘎嘣嘎嘣”两下,林佳立刻竖起大拇指道:“好吃!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