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从来就不是那种能将委屈憋在心里之人,他一听阮永军这满是嘲讽之话,当即身子一正,立马站起来。
虽与阮永军之间,隔着乌尔青云,但是,路北方那气势,却如利剑,直刺到阮永军身上道:“阮永军!你说我是莽夫?好,我就是莽夫!但是,我倒要问问你,你说这话,自恃的又是什么?仅仅因为你是天际城派下来的?”
“若是因为你觉得自天际城而来,便自觉高人一等、不可一世?那我现在郑重告诉你,在浙阳这片土地上,人们不欢迎你这种肆意炫耀出身和出身优越感的家伙!而且,我相信,在座的省常班子,任何一个人,也不欢迎你这种骨子里瞧不起人的家伙!!”
路北方的眸子瞪得老大,他在扫过众常委后,故意缓了缓语气,接着再道:“我相信,在这里、在浙阳!人们评判领导的好坏,只有一个,就是能不能实实在在,全心全意为老百姓谋福祉、干实事!若是不能为民众排忧解难,推动地方发展,只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沉迷权力争斗,而且骨子里自认为血统高贵、目中无人,那这样的领导,要我说,还是趁早滚回天际城享福去吧!!”
“你?!”阮永军被路北方夹枪带棒的话语,噎得说不出话来。但是,他也知道,因为自己说溜了嘴,骂路北方那句“莽夫”,确实有所过分。
因此,这次,他在哼了这么一句后,试图从其他常委那里得到支持,嘴里啧啧有声道:“大家看看,都看看!路北方这样子,还有没有规矩?!我就说错一句话,你就这般咄咄逼人,有意思吗?”
虽然他这话里,包含着自己承认话语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