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跟个假孩子一样,除了有需求的时候敲敲小手,完全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夏黎看着自家儿子那越发胖起来的小脸蛋,眨了一下眼睛,突然开口来了一句:“要不咱家孩子就叫小海獭吧?”
那手总喜欢敲敲敲,跟他爸一样。
大海獭的儿子是小海獭,这辈分和物种都排的没毛病。
陆定远:……?
陆定远有点没想明白为啥自家媳妇儿在孩子床边看了一会儿孩子,就给孩子起了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小名。
“这名是不是太古怪了?谁家给孩子起动物名?”
夏黎用手指尖戳着胖儿子的软脸蛋,眼睛都不眨一下,张口就来好几个。
“狗子、狗栓、狗蛋、大牛、二牛、三牛、鸭蛋、鹅蛋,富贵蛋,有的是人叫动物名。
不都说贱名好养活吗?我觉得小海獭就挺接地气的。”
陆定远:……
陆定远决定发挥自己的父爱,再给儿子争取一下,试图反抗专制妈给孩子起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名。
“难道这名字就不会被其他小朋友笑话?”
夏黎自有自己的理论,“笑话什么?他们见过海獭吗?就西南军区这边连个正经的动物园都没有。
你随便问个孩子,连知道海獭是什么的估计都很少。
他们连见过都没见过,只有咱们家孩子嘲笑他们没见识的份儿!”
陆定远:……
“那要是以后回首都了呢,首都动物园里有海报,见过的小朋友肯定多。”
陆定远不死心的再次为儿子争取“独属于人”的权利,试图唤醒夏黎的母爱。
但显然夏黎对“母爱”的诠释形式,和陆定远有很大的区别。
她理直气壮:“那我儿子可以夸他们真有见识又博学,连他这么稀有又尊贵的小名都知道是什么,没个5毛钱进动物园,都不可能知道他小名的真正面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