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长脸色顿时被气的铁青,他哪能听不出来,夏黎那句“冤家易解不易结,更何况是正经的战友,说闹掰就闹掰就有些不值当了。”是拿话在怼他!?
就是因为他刚才同样说过一句“冤家易解不易结,更何况是正经的亲戚,说闹掰就闹掰就有些不值当了。”!
柳师长面色涨红,气恼地与夏黎分辩道:“夏黎同志,我今天过来是要解决你的问题,请你不要东扯西扯,攀污我!
你们两家人是亲家,是亲戚,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闹的两家不和,如果这事传出去对你和小陆的名声都会有影响。
年纪轻轻的就得理不饶人,外人会怎么说你们,还有谁会敢和你们接触?
我过来调解的关系是一片好意,你拿这些话来堵我,就有些太不识好人心了!”
夏黎轻笑,微微偏头看向自己的肩章,抬手轻轻拂了两下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位师长,你是不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就算外面的人提到我们,说的也只会是我们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当了师长。
别把我当你们家孙子训,你是师长,我也是。
就算不考虑科研方面,我曾经也是靠战功升到团长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国际上对我的敌意太大,组织故意让我避其锋芒,我早就已经不是团长。
论战功,论军职,我并不比你差到哪儿去。
你用不着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方式来训我,咱俩今天之前都不认识,你没有这个权利。
如果你想说年龄,我只能说别在这跟我倚老卖老。”
刘师长脸色铁青,一双怒目死死的盯着夏黎,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噎在那里半天倒不上来气儿,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郑师长听到夏黎这话,缩着脖子不说话。
是他错了,这位小夏同志可能确实和柳师长那边说的一样,有点不太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