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渔得到保证,她不再嚎啕大哭,却还是在伤心抽泣。
听了战六的禀报,虞昭没傅寒洲那么心疼,她只觉得好笑,接过哭得惨兮兮的胖侄女,掂了掂重量。
虞昭接过傅寒洲递来的手帕,轻轻帮哭得脏兮兮的虞渔擦脸:“小鱼儿你哭什么呢?我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了五斤,怎么会不要你?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让战六或者其他人问一问。你让人问了,不就知道我们在哪?慌什么?”
虞渔瘪嘴不答。
虞昭捏了捏胖侄女的嘴,笑她:“你这小嘴撅得可以挂油壶了。你杜伯母做了很好吃的酒酿圆子,你去洗把脸,和你大丫妹妹一块吃。”
“姑父抱!”虞渔脆生生喊道。
虞昭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寒洲。
傅寒洲吞了吞口水,还是往前一步,抱走了虞渔。
“姑姑好凶。”
虞渔缩在傅寒洲的怀里,用她以为虞昭听不到的气音告状。
“虞渔,我听到了。”
虞昭犹如鬼魅骤然从身后冒出来。
虞渔不知从哪来的胆量,大喊一声:“姑姑凶巴巴!”
“扑哧——小鱼儿好样的!”
李景沅笑喷了,他叉腰笑话虞昭:“虞昭啊虞昭,你也有今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