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澜应着。
坐了两天火车,感觉身上都黏糊糊的,沈安澜是一定要洗澡的,不然她一晚都睡不着。
而且她感觉肚子隐隐作痛,应该是生理期要来了。
傅景凛进了厨房烧水。
沈安澜则提着自己的东西进了房间。
好几天没回来,看着房间还有点想念。
烧水还要一会时间,沈安澜将东西归整进衣柜。
最后又拿出来钱,她清点着还剩多少。
她离开的时候把所有钱都带走了,总共是有五百二十一块。
现在还剩下四百一十八块。
住院一个星期,零零总总花了不少。
医院费是由海市那边的部队付的。
她将钱收好。
客厅隐约有脚步声。
傅景凛声线低醇,“水烧好了。”
“嗯,来了。”
沈安澜应着,她找出换洗衣服。
她出了房间,傅景凛站在客厅,水他已经提到卫生间里面了。
“水我已经提到卫生间了,你还需要水就叫我。”
傅景凛脱了身上的衬衫外套,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膛。
“好。”
沈安澜轻应着。
傅景凛看着后面打开的门,床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单。
他的枕头,他挂在窗边的衣服都已经被收起来了......
傅景凛面色落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