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松推了他一把,“那你现在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去找她,至少先道歉。”
傅景凛被他推出了门。
“你先集合等我。”
傅景凛临出院子,他眉眼压低。
陈楚松皱眉,“不用......”
“她不希望你出事。”
......
陈溪禾打开院子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傅景凛,她臭着一张脸。
“你来干什么,怎么还嫌没让人伤心够吗?”
“澜澜呢?她还好吗?”
傅景凛越过她往院子内看去。
远远的,能看见一个人影躺在沙发上若隐若现。
她并没有看自己。
陈溪禾说话毫不客气,“啧,现在知道来关心了?马后炮一个,心已经伤了,你现在的关心有意义吗?你是不是觉得安澜非你不可?”
傅景凛也不恼,他目光只是落在后面室内,“这件事是我的错,你让我跟澜澜说两句话行吗?”
“你回去吧,安澜不想见你,她让我跟你说一句话,注意陈楚松的手。”
陈溪禾说完,将门关上了。
傅景凛心口抽痛,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无尽的懊悔在心底蔓延。
陈楚松是部队有名的神枪手,他的手若出了事对部队来说是一件不小损失。
傅景凛被关在了外面,他没在敲门,“你帮我同澜澜说一声,此次的事是我对不起她,等我回来,她要打要骂都可以。”
陈溪禾并没有回他。
傅景凛又盯着门看了几眼,像是透过门缝能看见屋内的人。
已经隐隐能听见部队集合的口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