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个车。贺忱将车钥匙递过去,把衣服搬上去,楼上还有。
易明诶了一声,任劳任怨,结果行李好几大包,搬得他气喘吁吁:这么多,你不会不打算回来了吧!
他淡淡嗯了一声,易明没听见,但吕疏棠听见了,她一脸惊讶。
忽然,易明提着最后一袋子下来,幸灾乐祸道:谁把刘东旭捆楼上了,他尿了,一屋子的尿骚味!
贺忱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吧。
易明指着吕疏棠:那她呢?
此时,吕疏棠的脑子一片混乱,刘东旭被绑了?谁绑的?贺忱?为什么?
贺忱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算了,她还有事情要办,我们先走吧。
破旧的面包车摇摇晃晃的消失在视野里,吕疏棠跺了跺脚,大抵是没想到贺忱真的会丢下她。
算了,她很快释怀,反正他们不是一路人!
她先去找了林素医生,毕竟这才是她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
可林素一听见周博闻的名字,脸色瞬间拉下来,甚至毫不客气让她走!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林医生,现在能救蒋慧女士的只有你了!
果不其然,林素表情一变,吕疏棠敏锐捕捉到了她眼里闪过的紧张。
要死要活都是她的事,她当初为了嫁给那个凤凰男不惜和我绝交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后果,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话虽这么说,但吕疏棠分明能感受到她对这份友谊的惋惜和舍不得。
林医生,谁都有年轻时瞎眼爱错人的时候,我也有!但是现在蒋慧女士的性命危在旦夕,只有你能帮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
吕疏棠思索片刻,余光瞥见桌子上的毛笔墨水,虽然都是最廉价的,但是足够了。
她走过去,执笔,润笔,用罐子充当砚台,手心抚平粗糙的白纸,素手悬腕三寸,在众人的疑惑的眼神下,斜劈而下。
墨水顷刻在纸上晕染,她很快便适应了手中的笔,反客为主,让原本倾斜四溅的墨点为她掌控。
如此娴熟震撼的作画天赋,令林素震撼地打翻了手里的保温杯。
她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周围的学生早已发出了惊叹。
天啊,画得可真好!
老师,我记得你的朋友蒋女士曾经也是学国画的吧!她画的有蒋女士好吗?
。。。。。。根本无法比较!
林素惊愕对方的年纪,要知道当初被誉为国画天后的蒋慧成名时也已经是三十有余了,可面前这姑娘顶多二十出头。
转眼间,一副栩栩如生的场景赫然显现在了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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