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查了,没有高铁,不过坐着绿皮欣赏沿途的风景,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苟经理那边好请假,现在她说了算,只请了一天,她打算速战速决。
中途,唐荷打来电话,语气惊恐:棠棠,家里进贼了!你房间里的包和首饰怎么一夜之间全不见了!
吕疏棠掩下眼里的舍不得,那些包她收藏了好多年,要不是陈见津她也不会一晚上全卖掉!
妈,那些东西我卖了。
卖了?!那可是你最喜欢的,就那个粉色法棍包,你一次都舍不得背,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就是不喜欢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
你跟见津还没和好?
吕疏棠蹙眉:为什么这么问,他去找您了?
那倒没有,见津好久没来了,你爸怪想的。
唐荷语重心长道:棠棠,你也老大不小了,上次你爸醉酒说的话其实也是心里话,要不哪天我们两家也正式见个。。。。。。
妈!吕疏棠打断:与此操心我的事不如关心关心哥,他才更应该结婚。
唐荷还想说什么,吕疏棠找借口说信号不好挂了电话。
她揉着眉心,看来是得找个机会跟他们说清楚她和陈见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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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长虹县需要五个小时,吕疏棠屁股都坐裂了,一下车后差点跪在地上。
从市里过来的医疗队只有一支,稍加打听便知道了位置。
枫坪镇?
大腹便便的男人听见声音立马走到跟前,说着塑普:枫坪镇差一个,妹子,上车!
还要坐多久?
很快!
是一辆面包车,车里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味道熏天,吕疏棠一只脚踏上去,立马后悔,结果司机从身后推了她一把,然后哗啦一声关上车门。
准备出发!
。。。。。。
这趟行程简直就是折磨!
折腾了几个小时,吕疏棠面如土色,尤其是石子路一抖一抖的,差点把早餐给吐出来。
不行。。。。。。我要下车!
她忍着恶心开口。
结果车上人说着她听不懂的方,直接将她的求救湮没在人声里。
绝望时,一只塑料袋递到嘴边。
吕疏棠立刻一泻千里,胃不断收缩,直到胆汁都吐了出来。
她头晕目眩,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呕吐物被拿走,贺忱毫不嫌弃的系上死结,然后就一直提着。
一路上,车上的人少了一个又一个。
吕疏棠旁边的老婆婆离开后,贺忱摩挲着椅背坐上去,下一秒,女人的头便突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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