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荷回家后会是什么样子,眼下,这是她唯一能走的路了。
留在这边,无亲无故。要想靠我和二伙的良心活下去,那也不现实。
送走了小荷,二伙就跟着我留在了赌场。
我们俩身上没有一分钱,实在没办法,我只能找九爷借下一个月的工资。
电话那头,九爷默默地听我说着小荷的事,以及我那三千块钱的工资是怎么没的。
最后,九爷没有对我处理这件事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说,他下午会让琪哥给我送工资过来。
我谢过九爷,正要挂电话,九爷冷不丁问了我一句:
那个二伙,你了解他吗
我说:
是个直肠子人,和我也对脾气。九爷,我借工资不是我一个人用,还要给二伙一部分。二伙比我还惨,他还在外面借钱给小荷了。
九爷嗯了一声,电话挂了。
九爷说琪哥下午会来,但是我没等到。
一直到晚上快十点了,琪哥才黑着脸出现在赌场。
琪哥今天的脸色格外臭,本来还算俊秀的那张脸,黑的比我在老腰子那里弄不来钱还颜色重。
我知道琪哥一向不待见我,今天见他这样,和他说话就格外加了小心。
可是,我一句琪哥还没叫出口,琪哥就很不耐烦地问我:
在赌场搞点吃饭钱很难吗还用得着问九爷借工资
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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