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除了老余的惨叫和求饶声,再没有人发出任何动静。
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带有*社会性质的打人事件,说实话,有激动,也有害怕。
老余的左腿已经骨折了,黑暗中看不太清地上的血,但是浓重的血腥味却闻的人恶心。
从把老余带到西滩河,到打的他最后没声,整个过程大概有半个小时。
最后,九爷在黑暗中咳了一声,那个壮汉才停手。
九爷离老余有五六米远,他拄着乌龙拐杖冷冷开口:
我可以给你出医药费,但是那十二万块钱就别想了。回去后不该做的事别做,不该说的话别说。这些话我只说一遍,如果你听不进去,你以后谁的话都听不到了。
九爷最后那句话带着杀气,估计傻子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谁的话都听不到什么人会谁的话都听不到
死人。
老余算是彻底被打怕了,哑着嗓子拉着哭腔:
知道了......只要九爷肯放我回去,后面......什么事都不会有。
很不合时宜的,我突然想起那次被豁嘴堵在歌舞城的情景。
那次,豁嘴也是叫嚣着,说只要一次把我打怕了,我以后就知道夹着尾巴做人了。
看来在江湖上混的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拿拳头说话,永远是最有用的。
九爷让两个壮汉连夜把老余送去了医院,扔下五千块钱后,这事就算结束了。
越野车里,九爷和我,琪哥,还有其他的几个壮汉,一起回石碑镇。
路上,九爷看我一句话都不说,问我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