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二伙怕扯着脑袋上的伤口,只是咧着嘴嘿嘿着。
二伙说高兴了,又仔细给我分析:
我后来一想,其实也挺恶心的。我看见的那个大屁股,肯定是麻六子的。至于那个女人,我是一点没看见啊。
二伙一脸惋惜:
主要是时间太短,就一撇眼的功夫,我来不及看。
我笑的不行:
你还有脸说我不正经,我看你才是最不正经的那个。没看见那个女人,你心里肯定难受了好长时间吧
二伙嘿嘿着不接我的话,我也没有继续打趣他。
夜深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也折腾的累了。我说要回去休息,二伙却不让我走。
就搁我这睡一晚上呗,我这床有点小,但是两个人挤挤也能凑合。
我想了想,一直说再打听一下那个会计的事,今天刚好在二伙这里,就准备再多问几句。
二伙没想到我还惦记着那个叫豆子哥的会计,只不过这次,二伙没有天真的以为我还是想给表嫂找工作,而是反问我:
韩唐,你老是打听那个会计,是不是为了知道麻六子的事情啊
我点点头,避重就轻:
包厢被砸的音响和电视都不便宜,如果拿我和麻六子的工资赔,我和麻六子这两个月就白干了。我估计麻六子肯定会去找会计,让他在歌舞城的收入里把钱给他弄出来。
二伙也点点头:
那肯定,麻六子玩女人的钱都是拿歌舞城的,他怎么可能拿自己的钱赔给歌舞城
我说:
所以我得找到那个会计,我估计麻六子在歌舞城干了这么久,肯定黑了歌舞城不少钱。我要是能找到证据,我就让九爷把麻六子开了。
二伙吃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开了麻六子那不可能,麻六子的姐夫是石碑镇的党委书记。他那么硬的后台,你动不了他的。
我点点头:
我动不了他,但是九爷可以。我现在就是没证据,不然他麻六子也嚣张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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