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烟咬紧牙关,心头的酸楚跟涨潮般直往上涌,噎得嗓子发胀。
“周煜璟……”她嗓音晦涩,“你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玩具,我没义务成为你的人。”
他们之间说白了只是赤裸裸的利益牵扯。
周煜璟冷笑:“翻脸不认账?”
“当初是谁主动找上我,说要用身体护自己周全的?”周煜璟朝她靠近,“现在翅膀硬了,想去寻觅别的依靠?”
“你!”阮寒烟想怼回去,可男人已将双臂撑在她身侧,压迫感铺天盖地落下,像无形的枷锁,让她无法动弹。
他黑眸映出她无措的轮廓,内里藏着一把火,正在徐徐燃烧,若不加以控制,定会燎原。
“你是我的情人,阮寒烟。”他声音发紧,不容置喙地提醒她,“你需要做的是满足我、服从我,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看都不能看。”
疯子。
这个掌控欲和占有欲强极端膨胀的疯子。
就算是吃醋,他也不该把事情做到这种程度,现在从他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无理取闹。
“你这是什么眼神。”周煜璟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描摹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不服吗?”
阮寒烟不回答,任由他指腹碾过她的唇瓣,指节探入其中。
“真是不乖。”
他的嗓音低沉到极致,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既然是情人。”周煜璟揪住她的裙摆,不由分地用力撕开,“那就好好履行作为情人的义务。”
接下来的时间,男人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是‘不乖’所付出的代价。
她像一团软绵绵的云朵,变着花样被男人折磨。
雪白肌肤泛起大力揉捏过后的红痕,眼泪模糊了视线,连意识都跟着飘忽起来。
她企图逃脱,腰部却被一把搂住,拉回的同时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臀部被迫高高抬起。
她数不清一共来了多少次,反正每次到最后,她都感觉自己被玩坏了。
而令她难以接受和羞愤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恶劣的方式中尝到了快感。
所以周煜璟才有恃无恐,抱着她轻笑。
“你这副身体往后只认得我。”
阮寒烟没力气听他说浑话,他所说的一切都太过自我,他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也不在乎别的女人出现时她又会怎么想。
他双标得理所当然,就如同他俩有如云泥之别的阶级差。
……
分公司顺利上市,周时予和周楚宜的见习也暂告一段落,深城暂且没了待下去的必要性。
返程途中,阮寒烟破天荒找了一个与周煜璟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座位。
虽说私人飞机就那么点儿大,坐再远也能打上照面,但阮寒烟还是固执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阮寒烟本意是想静静,结果没想到旁边的空位是周时予。
当少年站在她身侧,淡然说“让一让”时,阮寒烟都惊了:“啊?你坐这?”
周时予:“嗯。”
侧面的周楚宜阴阳怪气笑了一声:“装什么装啊,我哥的随身物品都放座位上了,你难道没长眼睛?”
阮寒烟:“你没漱口?”
嘴这么臭。
“你!”周楚宜忿忿撇嘴,眼见周煜璟往这边看,她瞬间又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大哥,看到没有,嫂子只知道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