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寒烟放慢脚步,“不是在陪苏夫人她们吗?”
周逸凡没正面回答,用手指向房门:“进去说。”
房间开了暖气,冲散从外边儿带进的湿冷。
周逸凡随性往床边一坐,摆手示意她过去。
“站着干嘛?”周逸凡主动拉她胳膊,“怕我?”
指腹从衣袖探入,阮寒烟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熨帖上皮肤。
她心头涌起强烈的抗拒,却还得佯装镇定:“苏夫人和雪姨都回房间了吗?”
她嘴上转移着话题,并没制止周逸凡手上的动作。
周逸凡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一会儿,最终松了手:“她俩有共同语,我作为晚辈一直插足中间不太合适。”
“你呢?特效药给大哥了吗?”周逸凡翘起二郎腿,胳膊支着膝盖,手背抵住下颌,好整以暇地审视她,“这么快就回来了,没跟大哥多聊聊?”
这问题就很奇怪。
明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微妙,他还偏偏拿这点来大做文章。
阮寒烟自然选择体面的回答:“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和大哥不熟。”
“顺便问了下他的身体状况,药给他我就走了。”阮寒烟说。
周逸凡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蛛丝马迹,又抬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往身前拉。
突如其来的力道令阮寒烟重心不稳,她一个趔趄,直直往前栽去。
周逸凡一把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细细描摹她的轮廓,从下颌形状到脖颈线条,再到深直的锁骨……
阮寒烟咬紧牙关:“逸凡,我今天没办法做那种事。”
“知道,生理期嘛。”周逸凡轻飘飘地回答,“我不会动你,我只是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