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划过一瞬的晦暗，稍纵即逝。

阮寒烟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只能干巴巴问：“那你未曾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呢？”

男人将她的发尾绕上指尖，笑得戏谑：“你想知道？”

阮寒烟刚想说“明明是你将话题带到这上面来的”，就听得他一字一句提出条件。

“如果支付报酬，我不介意跟你分享。”

阮寒烟闻，硬生生噎了一下。

她试探性询问：“你说的报酬……又是指那种事？”

“不然呢？”周煜璟的眼神又变得暧昧起来，“你还有其他筹码吗？”

这话戳到了痛处，阮寒烟不再吭声。

说实话，她有时候挺讨厌这个男人，知道她的难处和窘境，偏生又要利用这些点来强迫她，让她沦为他的玩物。

但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好几次，一番折腾后，她倒成了理亏的一方。

思绪徜徉间，那环住腰部的手轻轻撩起衣角，指腹的温度熨帖上皮肤。

“你干什么！”阮寒烟慌乱地摁住。

周煜璟眼中的暧昧已然发酵：“既然你也享受，何不再来一次？”

“这回，我可以算作下次帮你的报酬。”

疯了！

他怎么可以轻而易举说出这种话！

阮寒烟脆弱的自尊摇摇欲坠，她用力推开周煜璟，警惕地环住身体：“别碰我！你不管时间地点想要就要，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泄欲的工具吗！”

情绪随着怒斥宣泄，阮寒烟红了眼眶，一动不动地瞪着他，视线渐渐模糊。

朦胧的泪光间，她看到周煜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