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灯,向门口走去。
经过盛砚身旁的时候,戚栩的手腕被一把拉住。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家客户的
戚栩站定。
外面雨声潺潺。
深秋冷风从门缝细小的缝隙里钻进来。
发出小声呜咽。
戚栩抽出自己的手腕,不冷不热道:打烊了。
盛砚拉脸。
刚才你不是说要给我做
戚栩面不改色地撒谎:原料用光了,下次吧。
盛砚快要气笑。
反正都是做,既然做不了咖啡,那就做点别的。
说着,他弯腰就要扛起戚栩。
戚栩猛地伸手一推。
盛砚不防备,脸颊被戚栩的指甲划到。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他停下动作。
嚯的一下站到戚栩面前,双手紧箍着她的双臂。
看来你是忘了求我办的事了。
外面的路灯昏黄的光,穿越淅淅沥沥的冷雨,隔着玻璃照射在他们两人的侧脸。
盛砚清晰看到戚栩眼底乍起的愠怒。
还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失望。
他本能心虚,喉结微滚。
来不及找补刚才的莽撞,戚栩开口。
这次去哪
盛砚表情微凝。
戚栩已经抬脚出门。
看着她干脆利落的背影。
盛砚心底暗骂一个脏字。
不过迟疑半秒,紧跟着出了门。
还是上次的酒店,还是上次的房间。
戚栩一进门,就脱掉了大衣。
她口吻平淡:要洗澡吗
盛砚看着眼前像一潭死水一样无波无澜的女人,一股烦躁从脚底贯穿全身经脉,直达天灵盖。
他近乎恼羞成怒地吐出一个字:洗。
戚栩直接进了客厅浴室。
十分钟后,她穿着白色浴袍出来。
瞧见一身黑色浴袍的盛砚正靠在卧室床头,右手举着一杯红酒。
戚栩没磨叽,直接进了房间。
怎么做
盛砚看着面无表情的戚栩,眸底怒意翻腾。
她拿他当什么!
四目相对,俩人都没有开口。
不知道过了十秒,还是半分钟,戚栩伸手开始解自己的浴袍带子。
她边解边往床边走。
盛砚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戚栩的动作。
终于,在她敞开浴袍跨坐到他腿上的前一秒,他怒喝一声: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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