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碎石砸向他。
还是像你深夜陪毫发无伤的苏以清去看急诊,把重伤的我留在暴雨里?
顾肆渊急切地解释。
那是她抑郁症发作,我怕。。。。。。
我一把拽住顾肆渊的衣领,咬牙切齿。
那那次我的流产手术呢?
死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和苏以清在同个医院,你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
我扬手,纷纷扬扬的照片散落。
我怀孕三个月时你说工作忙,你忙的是陪苏以清去瑞士滑雪吗?
顾肆渊,有胆子出去偷吃就该有胆子承认!
遮遮掩掩的,我看不起你!
我转身便朝主卧走去。
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着我外祖母的手镯。
我捏着我的玉牌去找顾肆渊,一把拽过他的领带。
手镯呢?!还给我!
忽然想起些什么,顾肆渊脸色一变。
他有些心虚地看我。
好像。。。。。。被苏以清拿走了。
我攥着玉牌的手暴起青筋,拂落石几上的茶盏,扬手便掐上顾肆渊的脖子。
你说什么?
去年她看着好看,说要借去鉴赏,我看你也没太去关注,想着借她用一用,不日她便还回来了,你也不会知道,谁知道她再没有还过。
顾肆渊躲避着我的视线,手指摩挲着打火机,抖着手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胸口剧烈起伏,举起手向我保证。
我立刻派人去苏家。。。。。。
不必了。
正要转身,手腕突然被滚烫的掌心裹住。
秋秋,我们真的。。。。。。结束了吗?
我回眸,静静看着他点头。
是,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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