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除非。。。。。。
沈寒舟好奇地看我一眼,除非什么?
除非上法庭。以他这痴心,一定会陪我妹妹上法庭,一起接受审判的,你说对吧?
你在纽约委托的律师是哪位?我可以给你重新委派沈家的律师。那可是加州的著名大状,一定能帮你赢下官司,让阮初黎受到法律制裁的。
我一脸坚定道:不用了,这一次,我要靠自己。
阮初黎欠我的,并不只有这一次。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原来我爸早就出轨了。
阮初黎的母亲看上了阮家的一切,很早就让我爸跟我妈离婚。
但我爸嘴上说着他只是肉体出轨,最爱的人还是我妈,迟迟不愿离婚。
阮初黎的母亲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干脆找上了我妈。
她连续用各种不同的方法,骚扰了我妈一个月。
我妈不胜其扰,精神日渐颓靡,后来就患上了重病,早早离世。
阮初黎和她母亲欠我的,我势必要一点点讨回来。
哦对了我转身定定看着沈寒舟,打量了他双腿一眼,你不该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当初之所以从纽约来到洛杉矶,是沈家内部出了一些矛盾。有人雇佣杀手,要置我于死地,抢夺我继承人的位置。我也的确如传身受重伤,一度瘫痪。。。。。。
说着说着,沈寒舟别过了脸,不好意思道:。。。。。。不能人道。不过后来已经治好了。现在一直没有把这个消息公布,是因为内奸还未完全去除,不能轻易暴露。
沈寒舟对上我凝重的神色,轻轻拥住了我。
放心,我能处理。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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