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泽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挟持?”
花狸:“他疑心深重,猜疑是我设下陷阱引诱他前来,便试图将我当作人质——”
芮泽心底一凛,果然,这死小子多疑至此,他不免问:“你与他都说了什么?”
“我自然不会承认,否则焉有命活。”花狸面色不愉:“之后他拿我试探,发现那些人也要索我的命,他才算打消疑心。”
又道:“我也想过对他动手,但他手中有兵刃,处处提防,我不是他对手,未能找到机会。”
芮泽皱眉,勉强道:“这样是对的,你贸然出手,反而暴露。”
不待他再发难问责,花狸已道:“寻到暗水,乃是偶然。但他因此一事,待我有所改观,因此近日我又有一计——”
芮泽闻心中却不受控制一个咯噔,她又有一计,他却心有余悸。
“司农安心,此计我一人足以办到。”花狸看向上首之人:“他如今渐得圣意,暗中待我有拉拢之心,我假意应从,待取得他信任,即可神不知鬼不觉对他下手。”
芮泽一时未语,只看着她,她方才不卑不亢的态度可不像是会主动出谋划策的样子……
果然,只听她道:“但我有条件,事成之后,我要解药。”
芮泽又看她片刻,目光化作赏识,痛快点头:“好,本官答应你。”
花狸服下毒药尚未满一月,但为表诚意,他提前拿出了第一个月的压制之药。
书房的门打开,花狸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