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巫女最后低声与他说的一个交换条件。
祝执抬起眉,一应要求并无异样,并且也在索要回报……似乎都很正常。
片刻,祝执忽而问:“她长什么模样?”
“十六七岁,样貌未能看到,她戴着巫鬼面具。”护卫道:“属下离开神祠前,暗中询问了几人,皆道她日常佩戴面具,说是为了掩去人相,沟通鬼神。”
祝执便问:“可有其它异样?”
“属下认真留意过,此人气息寻常,气质纯平,不像是有身手的人。”
祝执刚点头,断臂处便再次传来钻心疼痛,他咬牙忍耐着问:“上巳节还有多久?”
他被这熬人的疼痛与更胜这疼痛百倍的不甘不安日夜折磨着,乃至不辨今夕何日。
“回家主,仅剩半月余了。”
祝执固然万分心急,但半月而已,并不是不能等。
当一件事可能产生的结果足够诱人,纵然心中只有一分肯信,却也很难拒绝一试。
祝执实在被熬煎太久了,几乎已要疯了。
他这段时日也没少尝试过其它荒谬的办法,连那令人作呕的符水都喝了几十碗。
“若她做不到……”祝执冷声低语:“待上巳节祭祀罢,她所奉皇命完成之后,我倒依旧可为她暗杀一人,杀掉她也算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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