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育良也继续帮腔,教育道:“陆县长,江临集团是市里的企业,跟安兴县没有什么关系,市里很多工作跟你更没有瓜葛,你的重心应该放在安兴县,明年省市领导可是会对你们县这几年的工作成绩进行验收的,你可不要顾此失彼。”
陈育良明里暗里都是在警告陆浩,手伸得那么长,也不怕闪了腰,明年有陆浩受得。
“陈书记,安兴县之前发生过医疗系统贪污腐败的问题,陆县长在处理这方面工作上,非常有经验,所以褚市长才将陆县长纳入了专案组,另外江临集团虽然是市里的企业,但是它不久前在房地产上的经营上出现了问题,险些资不抵债破产清算,也是陆县长不辞辛苦从京城那边拉来了投资,才解决了江临集团的困境,于情于理,江临集团都应该感激陆县长的帮助,你说对不对,丁市长?”叶紫衣的目光又落在了丁学义身上。
陈育良和丁学义都是市领导,心中不满陆浩,故意批评陆浩几句,叶紫衣也没有去斤斤计较,懒得去逞口舌之力,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不依不饶,尤其是丁学义,不断在拱火,叶紫衣实在看不下去了。
陆浩心中也觉得丁学义即便当上了副市长,也没有副市长该有的风度,反而愈发的小肚鸡肠,比陈育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市长,江临集团虽然是我们家的企业,但是我从来不参与企业经营,我也不是很清楚公司的事,不过我倒是听说陆县长拉来的投资,避免了楼盘烂尾,很多买房的老百姓倒是真的受益了,当然如果陆县长真的也帮了江临集团,那就请白总代表江临集团感激下陆县长吧,回头再给陆县长送一面锦旗,上面就写上父母官三个人,叶市长,你觉得如何?”丁学义笑里藏刀,还顺带将皮球踢给了白初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