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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低沉冷冽的钟声,生铁与青铜的碰撞,像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轰鸣,震得人心颤动!
一声,又一声,钟声之间刻意拉长的停顿,带着一种因生命逝去而产生的悲凉感。
李景沅面色一凝,朗声道:“丧钟!这是为北狄王庭敲响的丧钟!”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起来!
贵人们自诩身份贵重,注重仪态,眼中闪耀着光芒,没有太过夸张的举动。
定北镇的军民就没这种思想负担,他们或振臂高呼或捂嘴痛哭或高声叫好,情态各异,但中心思想是一致的——丧钟敲得好敲得妙敲得呱呱叫!
以后每次阅兵大会,不,最好每一天都给北狄王庭敲上一回丧钟!
天顺帝坐得高看得远,他远远瞧见有一支囚车队,正从定北镇监狱的方向缓缓向会场驶来。
“快看!有囚车!”
“接下来要用囚犯来表演什么节目吗?”
“嘶,兄弟,你这思想有点危险啊!囚犯再怎么样也是个人吧?”
“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罪大恶极的囚犯就该被开除人籍!”
“我同意!比如吃人的北狄人!他们就该开除人籍!”
“你们几位说的都对,是我思想狭隘了!北狄人就是人形畜生!”
......
正当百姓们议论纷纷,好奇接下来是什么节目时。
李景沅收到战一的口信:“小郡王,家主说要公开审判呼延祯、呼延赢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