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想了想,还真是如此。他本意就是为了让穷苦孩子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吃上羊肉喝上羊肉汤。
“夫君,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虞昭送给傅寒洲一句话,看他想开了,又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如果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很好的保管和使用。自己立不起来,靠别人帮忙,能靠几回?”
“多谢娘子。”
傅寒洲扫视四周一圈,确认没人会看到他拉虞昭的手,他才放心大胆地牵起来,与之十指相扣。
大厨隐晦的打量能瞒得过傅寒洲,却瞒不过虞昭的法眼,她似笑非笑地看了大厨一眼。
大厨偷瞄被逮住,尴尬得涨红了脸,满是歉意地冲虞昭点头示意。
虞昭笑了,稍稍提高音量说:“相公,我乏了,我们回去吧。”
大厨猛抬头,冲虞昭露出歉意的笑容。
出了羊肉馆,虞昭无奈道:“相公,方才大厨误以为你是我养在外头的人。”
“啊?”
傅寒洲下意识就想破口大骂,很快反应过来他戴了人皮面具,小小声抱怨道:
“娘子,我非得戴这玩意儿不可?”
“嗯,非戴不可。我只剩下你和小鱼儿两个至亲,我承受不起失去你们任何一个的代价。”
虞昭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她的真心话。
她被甄珍那么一通逼问,不得不直面残忍的现实——她的承受力已到了临界点。
再经受一次丧亲之痛,她可能就不是早生华发,简单的早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