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转身见到三头身的虞渔,笑了笑说:“让姑姑先在榻上睡会儿,我等会儿要帮她擦洗。”
“哦。”
虞渔不再有疑问,她攥着锦囊回到房里,小心打开取出平安符,发现平安符外多了层防水的牛皮纸包裹着。
虞渔说不上什么原因,她双眼沁出泪水,攥着平安符发了好久的呆。
她没察觉到甄珍进来了又出去,无声地哭了好久。
一觉醒来,恍若隔世。
虞昭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臂,刚坐起来就听到傅寒洲含糊不清的声音:“娘子?”
“我睡饱了,起来找点吃的。你睡吧。”
傅寒洲双眼半睁半闭,缓了好一阵才清醒,提灯来到灶房。
“小甄御厨每天都会给你留饭菜。”
“嗯,你怎么起来了?”
虞昭刚洗漱完坐下,傅寒洲就找过来了。
傅寒洲取来一双筷子,帮虞昭布菜:“好久没跟你说话,想跟你说说话。”
夫妻俩没聊什么沉重的话题,更多的时候是傅寒洲在说,虞昭边吃边听,时不时停下来回一两句话。
与普通夫妻日常相处没什么差别,稀松平常。
傅寒洲刻意避开看虞昭的头发,他在虞昭沉睡的三天里,拔掉了不下二十根白头发。
当发现虞昭头上第一根白头发的时候,傅寒洲紧张不已,他跑去请太医过来帮虞昭把脉。
太医面色凝重,说虞昭郁结于心,心气不顺,长期如此会掏空她的身体,于子嗣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