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笑得眼尾露出几条细纹:“回虞姑娘,奴婢刚过二十五岁的生辰。”
她是被父母兄弟卖给人牙子,机缘巧合之下与甄珍相识,后随甄珍一道入宫。
生养之恩,早已被那微薄的十两银子买断,梅香不可能回原籍当血包,那就只能另寻出路。
甄珍在一旁助攻道:“虞姑娘,梅香生性谨慎,随我入宫十年来,梅香从未行差踏错。”
有甄珍作保,虞昭没再多问,爽快答应:“有甄御厨作保,梅香,我答应你了。待回到定国公府,你听从晚秋安排便是。”
“谢谢虞姑娘,谢谢主子!”
“谢谢甄御厨!”
梅香背着俩沉甸甸的大包袱,笑得合不拢嘴。
“娘子,方才有事耽搁了?”
傅寒洲在宫门等虞昭,久候不至,他生怕发生变故,试图找人帮他打听。
受托的三名禁卫有志一同地没有收傅寒洲送的金瓜子,他们自发地跑去帮忙打探消息。
虞昭在宫门露的那一手,不只折服了那名年轻的禁卫统领,更是彰显了定国公府的荣光不灭。
禁卫军或多或少都跟定国公府的将帅们打过交道,有一个算一个都承过定国公府的恩情,他们也对傅寒洲爱屋及乌。
接连三名禁卫传回消息,傅寒洲仍不敢放下心来,他伸长脖子等了又等,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映衬出他内心的焦灼与煎熬。
虞昭知道傅寒洲面皮子薄,同他咬耳朵道:“夫君,你等很久了吧?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这么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