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虞昭没有送重礼折辱他的想法,她就是对自己人很大方。从她随手给他送价值二百两的金瓜子,就能看出来。
“虞昭,我刚刚说的是真的,我神魂飘回到前世,与前世的你对话,试图把你从霍家后院里解救出来。”
最后那句话,傅寒洲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
虞昭耳力过人,没错过傅寒洲最后那句,回想起他神神叨叨的样子,将信将疑问道:“前世的我过得如何?我同霍忘尘成亲了吗?顺利和离了吗?虞家香火有继吗?徽国怎么样?北狄灭国了吗?”
“和离了但又没完全和离。霍忘尘凯旋回到西京城,他求陛下撤回和离书,陛下念他是有功之臣应下他的请求。江伶月以战功换来霍忘尘的平妻之位,风风光光嫁给霍忘尘。虞昭你仍是霍忘尘的原配,霍忘尘享着齐人之福,却在三年后,你被霍忘尘以毒害江伶月之子的名义困在后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虞昭对这前世经历毫无代入感,她连连摆手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所‘看到’的前世绝对是错的!大错特错!不扯别的,只说一条,我不可能被霍忘尘困死在后院!如有必要,守卫森严的皇宫,我都能来去自如。”
傅寒洲目光幽幽地看着虞昭:“你嘴上说着不信,但你却在逐条反驳我。”
虞昭试图让傅寒洲明白,他所说的前世错得有多离谱,结果被傅寒洲反将一军。
她好笑又好气道:“嘿!瞧你这话说的!好的赖的全让你说了!傅寒洲你不要东想西想!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奇怪,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却透着着我的脸看别的什么人!”
傅寒洲想说的话有很多,最终说出口的却是:“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装了啊。”
“对!我不装了!我摊牌了!”
虞昭故作恶毒的样子,阴恻恻说道:“我给过你反悔的机会,你却不珍惜!你现在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