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整个人是非常松弛的状态,吃到好吃的就露出笑容,非常有感染力。
只不过,傅寒洲以为虞昭应该会扮演十天半个月的标准大家闺秀。
毕竟,他们刚进入新婚夫妇互相了解彼此生活习性的初始过程。
傅寒洲以为虞昭会像他那样有意识地收敛本性,却不想她对他这么有信心、这般不见外。
见虞昭没继续吃,仍在看他,傅寒洲进一步解释道:“娘子,你的吃相不难看,看你吃得这么高兴,我能多吃半碗饭。”
“那就好。”虞昭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继续埋头干饭。
傅寒洲继续挑鱼刺,投喂虞昭还不忘叮嘱:“娘子慢些吃,小心有鱼刺。”
“你跟我爹一样啰嗦。”虞昭被连续叮嘱五次,她没忍住抱怨一句。
“岳父很啰嗦?”傅寒洲听到并反问道。
虞昭非常自然地同傅寒洲聊父母:“别人家是严父慈母,我家是反过来的。我爹不常在家,待家里就有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我娘没少说我爹应该跟她互换性别......”
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虞昭伤心,正想岔开话题,听到虞昭说:“夫君,我本来不想再成亲的。”
“那你为什么......”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改变主意?因为你啊。”虞昭的答案令傅寒洲出乎意料。
傅寒洲脱口而出:“因为我愿意入赘?”
虞昭笑着摇头否认:“不,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但凡我漏个口风出去,便是王府庶子也愿意当我的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