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得太快,林知恩差点摔下床去。
施泊闻扑上来将她拉回:“不舒服吗?”
他摸了摸林知恩的额头:“没有发烧,头疼?”
林知恩确实头疼,不止生理性的头疼,还有心理性的。
她的手就抵在施泊闻宽阔的胸膛上,手感q弹,但她内心只闪过一串呐喊:
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施泊闻会在她的床上?而且这里不是凤乘风家吗?!
她在凤乘风家里,对施泊闻兽性大发了?
凤乘风知道了得气死。
视线扫到一旁床头柜上的枪套背带,还有地上的外套和衬衣,林知恩合理怀疑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动手动脚的。
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色心!
林知恩战战兢兢收回手:
“我昨晚喝多了,可能有些......”狂野。
林知恩觉得后面两字实在说不出口,不太合适,被子忽然动了一下,下一秒凤乘风掀开被子。
“好闷......”
凤乘风语气烦闷,将被子推开。
昨晚身上穿的毛衣不见了踪影,倒是腰链若隐若现。
这是真正的......视觉盛宴。
但是林知恩内心只剩下土拔鼠尖叫,不是,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凤乘风也躺在这床上,还是这模样。
她昨晚难道对着两个人都兽性大发了?
她身上这么疼,甚至还有些青紫,难道是闹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