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比本王还重要?”萧凌川又不悦了。
“王爷忘了昨日那锅羊肉汤?”姜姝宁眨着眼,“我便是用其中一盆花的叶子去腥提鲜的。我种的可不是寻常的花草,它们既能入药,也能入膳,十分难能可贵的。”
听到这话,萧凌川的神色才彻底缓和下来,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去吧,披上斗篷,仔细别冻着。”
“是,王爷。”
萧凌川并未察觉,在他转身离去后,姜姝宁唇边的笑意便缓缓敛去。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那一盆盆落了积雪的绿植上,眼神幽深。
快了。
能让她彻底“解脱”的那味良药,就快长成了。
萧凌川踏入正厅时,崔芝兰正端然静坐。
她今日只着一身素雅长裙,眉眼间却自带一股世家贵女的清冷气度。
见他进来,她起身,不疾不徐地行了一个万福礼,动作挑不出一丝错处。
萧凌川的目光在空无一人的厅堂里一扫,最终落回她身上,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崔侧妃倒是比旁人知礼。”
“王爷谬赞,此乃妾身分内之事。”崔芝兰故意忽略他话中的嘲讽,神态谦卑地接过下人奉上的热茶,亲手递至他面前。
萧凌川漠然接过,一饮而尽,随即将空杯重重往桌上一搁,发出“嗑”的一声脆响。
“茶敬完了,下去。往后不必再来。”
他转身便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崔芝兰却在他身后,用一种恰到好处的期盼语调开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