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说的是钟小姐,可徐知却觉得,她第一时间做的口型,应该是,“太太”。
钟会会一来,徐知也就没有跟秋珩说太多,两人就事论事,钟会会在边上听着,谈的差不多,一起下楼的时候,徐知问:“你跟秋珩,打算糊弄着过,还是大办一场?”
选凑合着过,可参考的对象就是严聿微,她跟戚衍现在更多的是以孩子的母亲,和孩子的父亲身份相处,算是很熟的朋友,谈不上夫妻,也不打算再扯证。
只不过严家那些东西,就是板上钉钉留给严聿微,跟两个孩子的。戚衍安心当着工具人,兜兜转转,已经快两年。
徐知现在看到他,已经能很自如的喊句姐夫,严聿微也不反驳,一家人就这么默许着。
唯一的遗憾反倒是两位长辈,很多年前赌气离婚之后,至今没有复合打算。
“就这样,走一步看一步。”钟会会说,“你清楚我的情况,不寄托太多希望,也就不会失望,儿子,他想看可以看,给儿子的东西,他给了我就收。”
徐知挑眉道:“你能想开最好。他爸这个人,出了名的难对付,就连我姐夫戚衍,对他的评价也是太上皇,爱弄权,秋珩想上位,任重道远。”
“这就看秋珩的本事了。”钟会会道。
两人正打算各回各家的时候,秋珩从后方赶上来,道:“到饭点了,这附近正好开了家餐厅,我叫了严聿声,一起过去尝尝。”
徐知也就一起去了,吃饭的时候,四个人,两对小夫妻相处的相当愉快,秋珩也依旧半句催婚催确定关系的话都不提,只对徐知道:“你跟你领导接的那宗委托案,别太使劲,被告是我一个不成器的哥哥,让他吃点教训也好。”
钟会会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你要徐知他们故意败诉,给你哥摆一道?”
秋珩道:“我原本就没有要胜诉的打算,只是让徐知放宽心,不必太下力气。”
钟会会道:“你就是歪理多,我说不过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