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瞅着他,斟酌着说:“秋珩现在等于是从头再来,他以前喜欢上钟会会,说是一见钟情,那么只要他这个人的性格喜好没有发生大的改变,那么对她,就还是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从秋珩现在就能冒雨跑出医院就能看出,他重来一次,执念反而更深刻。
她长长的叹气:“他现在等于是一台机器,重启了一次,但底层代码没有改变,反而因为被格式化的不彻底,记忆没有被完全消除......”
徐知话没说完,嘴巴里就被塞了一颗葡萄,她边吃边说,“你别嫌我多事,我是怕会会伤心,难过。”然后影响到正常的生活。
钟会会以前,明明是那么开朗的一个人,最近却突然学会无缘无故的叹气了。
严聿声把果盘里的葡萄从梗上一个一个揪下来,喂给徐知吃,他不是偏执狂,理解不了秋珩的想法,要死要活,歇斯底里,不拿身体当回事。
成家原本不在他的生活规划范围内,后来他们重遇了,他没怎么考虑就跟她匆匆领了证,觉得蛮可笑的,却又不想分开,于是他就开始尝试跟她相处。
他也不想过多考虑以后的事,能过好当下,才是第一要义,他就是烦,烦徐知总是为别人的事忧心,影响正常生活。
可他也知道,这件事无解,她不是轻易会改变主意的人,更何况现在的苦主,是她最好的朋友,于是他也只能学着接受。
严聿声给徐知剥葡萄,秋珩能跑能跳,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既然他有行动,他不介意推一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