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这会儿正是粘人的时候,刚生完病,又是几天没见妈咪,可不就是想得厉害。
徐知有些自责,她刻意忽视回避严聿声,倒是把儿子也给连坐了,不怎么回消息,也不主动给他打电话。
她抱歉地摸摸儿子的后脑勺,问严聿声说:“我觉得会会情绪不对,这里的事快忙完了,等回去后,我得找她再聊聊。”
严聿声皱了皱眉,指骨扣上她的手腕:“我跟儿子在这里,你还想着别人?儿子之前感冒最严重地时候,已经是肺炎初期了,你能不能对他多一点关心?”
“现在不是已经康复了。”徐知讷讷。
“你儿子皮实,不代表妈咪就可以忽视,不关心他。”严聿声没什么语气地说,“哪个家庭的孩子,小时候生病,父母不是陪在身边的?”
就算是他小时候,养父跟养母也会在深夜带他去卫生室挂水。
徐知很想说她爸就不在身边,甚至她妈也是。
她小时候很少生病,偶尔几次小感冒,也都是吃了药就好。
严聿声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想法,蹙了一下眉心:“你的情况确实特殊。”
徐知抿抿唇,好吧,她不嘴硬了。
“我下次多注意。”她一边说着,一边扒拉了一下饭盒,说话期间饭已经凉了。徐知放下筷子,“你们吃了饭没,我们要不要一起出去吃?”
他们一起去了当地的一家开了很多年的老店吃饭,虽然是工作日的晚上,但依旧生意兴隆,屋里根本坐不下,外面的街道上也摆满了桌子。
林思锴跟一个女人一起出现在隔壁桌,徐知先看的女人。
是个大美女,穿着白裙子,身材很好,身上是那种介于刚毕业大学生跟成熟职场人之间的气质,既青春又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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