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觉得，严聿微大概是个外强内弱的，如果真的下定决心，不会被轻易动摇。

严聿微沉默片刻，说：“你问他以前和于静初怎么样，我那段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了解的不多，但从妈的描述看，两人之间，一直都很不错。”

徐知叹口气：“他们的确很小就认识。”

严聿微有意无意道：“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你们之间出现什么事了？”

徐知心说没出事，只是她自己想从旁人的口中知道。

如果去问严聿声，一定没什么结果，严聿声对她的坦白，那其实都忽略了很多东西。

想到小时候的事，徐知便觉得有些烦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远比跟她的那几年长，要让他完全忽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严聿微也就问了这么一句，倒是也没觉得弟弟的情况会跟戚衍一样。

她来找徐知，只是路过，看见徐知给她发消息，就顺便上楼坐一坐。

严聿微跟她又聊了几句，进电梯时接到弟弟的电话，她一边按亮负一层的按钮，一边开玩笑道：“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严聿声说：“我在负一层，戚衍也在。”

严聿微顿住，微微挺直放松的腰背，看电梯楼层正在快速而均匀的下降：“他回国了？什么时候回的，来做什么，跟踪我？”

早上戚衍其中一个助理给她送文件的时候，她顺便问了句，得到的答复是上司正在加州谈一笔三十多亿的交易，因而连老太太的葬礼都无法抽身参加。

“半小时前回的。”严聿声说，“晚上一起吃个饭，见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