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虞舍相熟的女眷给她打圆场:“虞舍刚好出差,半个月前就定好的事,理解一下。”
婶婶说:“什么工作不能往后推?”
她看见徐知似有不满,又责怪道:“而且老太太怎么发的病,大家心知肚明,有本事就让虞舍跟我们撇干净,别只知道拿着严氏的资源享受。”
“美宁,话不是这么说的,虞舍会过敏,闻不了香油火烛味,就连她妈走的时候,她都没露面,怪不了她。”大伯母语重心长道。
徐知听到她提及虞母时严闻铮依旧风平浪静的神情,忍不住讽刺的笑了笑:“她到底是因为过敏才没露面,还是去找人,婶婶应该很清楚。”
而且虞舍那天早上给老太太烧纸,并没有表现出不适的症状,可见过敏程度并没有婶婶说的那么严重,只是她不想来。
徐知说:“婶婶倒也不用为儿子儿媳的事不满,从而迁怒虞老师,毕竟事是自己做出来的。”
婶婶说:“我对她是有不满,但就事论事,虞舍的脾气一直都不小,什么事都上纲上线,一点不满就闹,你问问其他长辈,这些年哪个时候不是老太太在迁就?有这么做儿媳的?只不过迁就了几十年,也没见虞舍说她一声好。”
“婶婶,你这话怪好笑的。”徐知偏头看她,“老太太省钱被你儿子气到住院,你不提,她走了,就开始指手画脚。要不要让你的宝贝儿子说说老太太当天是怎么着急上火到被送去急救的,你儿子稀里糊涂挪走的大笔资金都到哪去了,他难道不是最应该跪下给老太太磕一个的?”
婶婶满心的怒气不觉一滞:“什么挪走,那分明是诬告。”
徐知有意刺激她:“是不是诬告得看证据,不由你随便下定义。自己的手脚不干净还擦不干净屁股,我劝你不要再没事找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