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说他儿子被你整的妻离子散,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什么贪污腐败,滥用职权,他会一一收集证据举报。”徐知把严聿声叔叔在病房里跳脚说的一系列话重复了一遍,“他不信虞家几十年来都能一直洁身自好,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爸他......”徐知看见虞舍心乱了,一把抄过所有未叠的黄纸一起丢进盆中,“爸他听着这些话,并没有还口,我觉得他心里多少都有怨恨的成分在。”
虞舍都没有什么话,似乎并不在意。
只是过了片刻,她道:“我妈当年走的时候,我也还在外面找儿子。”
徐知又想到严聿声叔叔说了一大通,旁边却没一个人应声附和,似乎都把他当笑话,就觉得自己或许想太多。
虞舍看了她一眼,忽然说:“严聿声刚被认回来时,对我们客气的很,遇到事也不联系我们,每次都是自己扛,也不肯跟我们住在一块,成天和于静初在一块,唯一例外的是,每周都会跟他外公下半天棋。”
虞舍最初以为严于二人是情侣关系,对于静初并不算太抗拒,可没多久,就发现于静初跟严聿声的几个堂兄弟混在一起,又爱在严老太太那里献殷勤,才对她生出偏见。
严家那帮子侄辈的人认准了严聿声不打算进集团,就使尽浑身解数,找来戚衍接近严聿微,又把主意打到严聿声身上,撺掇于静初叫他去当什么医生。
当就当吧,治病救人没什么不好。可就在虞舍带他去见各种医学界的大拿,想给他铺平仕途上升道路的时候,于静初察觉到她的意图,想占便宜,被她毫不犹豫驳斥后,便把这件事,添油加醋说给严聿声听。
虞舍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总之在那之后,两个人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又变得紧张起来。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以至于后来于静初开始讨好她,她也只当是她耍手段,并不值得托付。
徐知听了虞舍的话,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