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女孩对孩子的理解,跟他们老一辈的完全不一样,对于老人来说就像钝刀割肉一样的决定,她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做好了。
严家婶婶他们几次上门,连女孩的面都见不到,至于婚约,自然是黄了。
她儿子几乎是立刻就责怪上她,觉得如果不是她,老婆喝孩子都不会无缘无故没掉。
婶婶慌了神,不敢面对儿子,心里一寻思,选择找虞舍要个公道。
她觉得肯定是那天虞舍跟女孩说了什么坏话,让女孩对他们的好观感一落千丈。
只不过虞舍没在家,她赶去虞舍工作的学校,却被告知外来人员没有预约不得随意出入,虞舍的电话也打不通,今天真是好一阵奔波,被弄得心力交瘁不说,回家后,老公跟儿子又一齐责怪她不会做事,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血压不停往上升,却也不敢说什么。
严聿声叔叔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仍是不解气道:“妈脑子不清楚,被老大家的煽动找老三儿媳妇讨要孩子,你脑子也不清楚?别说把你儿子的婚事搞黄,信不信虞舍明天就会让老三把你儿子赶出严氏?”
婶婶脸色当场变了,勉强道:“妈是长辈,她叫我,我怎么拒绝?而且老三对虞舍不满很久了,你看虞舍教出的女儿儿子,有哪个跟我们亲近的?我也是为了我们儿子和孙子的未来着想......”
“拒绝怎么了?你没见老大家说孙子生病,连面都没露?她能随便找借口,你不能?就算严闻铮对虞舍不满又怎么样,只要虞舍父亲没死,他们不可能离婚。你就不能等等,等她爸没了再和她撕破脸?”严聿声叔叔气不打一出来,“你就看儿子会不会因此受牵连吧。”
他恨不得撬开老婆的脑子看看成天在想什么,现阶段跟虞舍交恶有什么好处?